眼下,更多的创作者逐渐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曾有一位青年导演现场自嘲,每次参加首映自己都会“用客气的语言褒奖别人的电影”,而这种“恶习”常常让创作者“很受用”;韩延也在解读“信誉破产”破产时直言,过去使用的宣传手段、营销花招,是将第一拨观众‘骗’进来,这也导致他们看完电影很失望、很气愤,这种事做太多次之后,观众便不再信任创作者,“我们不应该责怪观众的成长、谨慎、挑剔,而是应该反思,我们是不是在创作上放松了自我。”魏氏父女的相似遭遇,直指谣言运行中的伦理困境。在互联网的匿名场域,谣言只是话语和想象狂欢的入口,也是网民压力宣泄的出口。谣言的存在,满足着谣言生产者、传播者和围观者的精神愉悦。一旦有人想要剥夺这份愉悦,自己就要献祭成为新的“玩物”。网络谣言用这种“人传人”的类传销机制,保证着自己的活力和价值,也吓阻着辟谣力量的介入。而现实生活中的谣言,则通过谣言制造者的话语和身体威胁,将谣言对抗者屏蔽在谣言场域之外,并随时准备吞没辟谣者。无论是虚拟空间还是现实生活中的辟谣者,都背负着沉重的精神压力,在旁观与介入的思想斗争中受到煎熬。
Copyright (c) 2018-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