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社区同行基金会创始人张媞认为,随着科学技术日新月异,“我们经常说我们可以提供给年轻人什么,但是我要问的一个问题是,年轻人可以提供给我们什么?对于我们这些做文化艺术工作的人来说,年轻人带给我们更多的是让我们保持和这个社会一同往前走的一种视野和连接。我自己觉得ChatGPT也好,或者说伴随着ChatGPT其他的应用,帮我们画画也好,写诗也好,创作也好,其实它只是一个工具,它让我们可以跟年轻人更好地去连接,通过看他们的创作,知道他们的需求。”“芭比们”的堕落是群体性的,重新唤醒她们,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争取,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诚然,《芭比》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接连“强势输出”。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这就是游戏,这就是过家家。导演葛韦格的才华,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更重要的在于,她面对“芭比进入现实”这个命题作文,反向操作,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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